思前想后,到底还是决定来详细聊聊这次春节档电影的事情。
(相关资料图)
观前提示:
1本文涉及电影剧透(剧透部分主要集中在第二篇——《文字》上)。
2关于《流浪地球2》与《满江红》的票房之争,本文(含后续的《文字》、《底子》两篇)的最终结论是《满江红》的票房超越《流浪地球2》是一件合乎逻辑的事情的可能性非常高。
3本文对于电影的讨论基本不涉及对电影内容高低的评价,仅涉及一些对内容以及我本人所臆测的作者本人想要表达的东西的讨论(主要集中于中篇的《文字》一篇)。至于我对这两部电影的最终评价,概括一下的话就是——
除了目前作为中国本土大制作科幻电影的代表《流浪地球2》对科幻迷有特别的意义之外,并没有非看不可的电影。
接下来,就是正文部分了。
那么,从何说起呢?
不卖关子,就从《满江红》那几个争议最大的问题说起吧。以我目前在网上看到的情况来看,关于《满江红》票房问题的争论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1《满江红》偷票房
2《满江红》票房注水
3《满江红》涉嫌从初二开始挤占《流浪地球2》排片
4《满江红》涉嫌洗白奸臣秦桧
5《满江红》明明票房很高,讨论度却很低
6《满江红》电影的操作是资本打压《流浪地球2》的阴谋
7《满江红》电影的运营没有什么文化
大概就是这几个问题吧。
而现在,如果让我们再对这几个问题进行分类,其实不难看出:
问题1、2、3都是与票房数据相关的问题。问题4、5都是与电影鉴赏相关的问题。而问题6,则是由前两个问题以及一些部分捉影的消息所推导出的一个有点儿“阴谋论”的结论。至于问题7,那就是《满江红》运营的文化水平确实不那么够。
于是现在,我把这七个问题又分到了四个方面。而很明显,第四个方面——即问题7——讨论的意义并不大。所以在接下来的文章中,我将主要讨论前面三个方面的问题,即
1《满江红》的票房数据问题
2《满江红》的电影内容问题
3《满江红》与资本阴谋论
这三个问题也分别对应着我这三篇文章各自的标题,即《数字》、《文字》、《底子》。
所以首先,作为这三篇文章的初篇《数字》,就让我来研究一下《满江红》的票房数据问题吧。
作为提醒,我先将票房数据相关的三个问题再重复一遍:
1《满江红》偷票房
2《满江红》票房注水
3《满江红》涉嫌从初二开始挤占《流浪地球2》排片
在现在这个年代,这个问题其实是这几个大的方面里面最容易研究的问题。因为猫眼专业版等一系列app的存在,我们可以轻易获得《满江红》、《流浪地球2》的相关票房数据并对数据进行一个初步的研究认识。于是,为了研究《满江红》的票房数据问题,我们先将《满江红》1月22日至2月3日的票房数据输入至excel表中。在这次研究的过程中,我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两个app,一个是猫眼专业版,一个是灯塔专业版。
表格如下:
需要指出的是,部分前几天的数据发生了改变,但因为数据浮动不大,所以我并没有进行二次更改。总之,本文关于《满江红》以及《流浪地球2》相关票房数据的研究的原始数据,就是上面四张表中所列举的这些了。
既然要研究这些数据,自然要认为这些数据是可信的,否则也没有研究的必要了。这是展开数据研究的前提。而且,现在的我似乎也没有质疑这些数据的能力。至于具体原因,我在第三篇《底子》里进行了比较详细的解释。总之,这些数据是比较具有可信度的数据。
好了,现在数据已经摆在这儿了,接下来要如何研究呢?不妨就从最容易看到的数据开始研究起吧。首先要说的,就是初一和初二的数据变化了,这也是当前在这票房争论中最常提到的问题之一。
初一的时候,《流浪地球2》获得了当日票房冠军,票房超了《满江红》七千万。可是到了第二天,《流浪地球2》的单日票房相较前一天减少了一个亿,被《满江红》反超。
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
有一种论调是,因为在大年初二的时候,张艺谋伙同其女婿,对排片进行了控制,强行增加了《满江红》的排片,减少了《流浪地球2》的排片,并减少了《流浪地球2》巨幕场的场次,给了《满江红》。其目的,就是为了围剿《流浪地球2》,打击中国电影工业化。而为了论证自己的言论,不少观众还晒出了电影院排片的截图,以及各种“见闻”。
那么,猫眼和灯塔的数据是否支持这一结论呢?
我的答案是,并不支持。
首先,最显而易见的,便是从整体数据上来说,影院并没有减少《流浪地球2》的排片。
从上面的数据其实不难看出,虽然《满江红》的排片量在初七之前一直呈现一种整体的增加趋势,但《流浪地球2》的排片并没有出现明显的波动,一直在26.5%至26.9%之间波动。黄金场占比也呈现出了一样的趋势。所以,只从排片的数据上来说,《满江红》可能确实“抢”了其它电影的排片,但它并没有抢《流浪地球2》的排片。
那么,《满江红》是否抢占了《流浪地球2》的巨幕场的排片呢?
仅从排场数据来说,并没法看出影厅分配的情况。但是,将其它数据进行一个简单的运算之后,却也可以看出一点儿巨幕场布置的端倪。众所周知,像巨幕厅这种主打大银幕的影厅,容纳人数是比普通小厅要多的。所以,我们只需要对两部电影每个场次的总平均座位数进行对比,就能知道一个大致的巨幕厅分布。
那么,如何知道两部电影每个场次的总平均座位数呢?很简单,用场均人次和上座率做个除法就可以了。经过计算后,结果如下:
从数据上来说,至少在春节档初期,《流浪地球2》在巨幕片场场次的分配上是占有优势的。到了初三往后,才确实出现了明显向《满江红》偏移的状况。
在这种状况下,要满足如上数据,并同时满足院线对《流浪地球2》排片欺压的可能操作只有一种,那就是:院线为了做数据,确实给了《流浪地球2》巨幕片场,但这些场次大部分安排在了非黄金时段。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但仅从数据来看,我无法做出这样的结论。我只能说,在春节档初期,《流浪地球2》在巨幕场的分配上是占据优势的,后期也确实出现了分配减少的状况。
至于激光厅、杜比音效等更多影响观感的影厅场次分配,目前暂不知道有什么见解数据可以佐证。
而如果将后期出现的这种变化的原因先放到一边不看,只谈春节档前期的数据推论的话,这也是符合春节档前的新闻报导的。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从整体数据来讲,排片霸凌这种状况出现的可能性并不高。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了《流浪地球2》的单日票房出现了这种剧烈的变化呢?在暂不讨论偷票房这种指控的前提下,其实数据已经给出了答案。
初一和初二这两天,在排片数据没有显著变化的状况下,《流浪地球2》的观影人次相关参数出现了一个比较大的下跌。而初三往后,这一下跌趋势开始趋于平稳,《满江红》则开始上升。
对于这一数据的解释,其实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讨论。
第一个方面,就是从《流浪地球2》自身的角度来说。它的开画表现并不好,没有达到部分观众的预期,劝退了不少观众,因此造成了初二之后的可能观影观众的流失。也可能是因为其三个小时的时长劝退了对它期待没那么大的观众群体。毕竟初一是首映,对电影期待比较高的观众大多会选择这一天观影(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流浪地球2》粉丝群体的庞大),但后续几天的观影人数下跌,也说明了《流浪地球2》在大众观影群体心中的排序里面的优先级可能并没有那么高。
而第二个方面,就是满江红偷了《流浪地球2》的票房了。这也是很多“亮票人”(指遇到手写票,或者幽灵场,或者看其他电影的观众出的是《满江红》的票)的猜测。
当然了,我本人自然是觉得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了。
首先,我并不是否认手写票,幽灵场或者挂“流”头,卖“红”肉的状况存在。但是站在数据的角度来说,这种“亮票人”的遭遇究竟要重复多少人次才能既符合《流浪地球2》的受众群体高于《满江后》,又满足猫眼和灯塔给出的数据呢?其实并不难推理出来。下面只做些简单的假设:
以初二数据为例,《满江红》观影人次统计数据766w,《流浪地球2》观影人次统计数据687w,二者相差79w。如果存在《满江红》大量偷票房的行为,也就是说《流浪地球2》至少要被偷了39.5w人次的票,才能保证自己当日的原本观影人次是高于《满江红》的。以一个iMax场300到400人的数量计算,也就是说初二一天,至少要有980到1300场次的满员巨幕场意图观看《流浪地球2》的人遭遇了手写票或者电影院故障换票事件。而如果不考虑满员巨幕场的极端情况,这种事故场次的数量将被拉到5000场(综合标称上座率)。以这个数量级来说,现在被称为“海量”的个体事件显然还不够海量。而且要知道的是,这仅仅是初二一天的量。
顺便,上面的一番假设,也仅仅是让初二当天《满江红》与《流浪地球2》的观影人次持平而已。可就算将初二《流浪地球2》的观影人次再加39.5w,它的观影人次也只有727w左右,相较第一天仍然下降了150w。也就是说,无论《满江红》是否存在偷票房的现象,《流浪地球2》在初二都经历了一次单日观影人次的暴跌。
那么,综上所述,既然《流浪地球2》的排片在数据上没有受到歧视,被偷票房的可能对单日观影人次下跌趋势的影响并不算大。那么,无论《流浪地球2》的粉丝如何对其镀金,我只能认为其受众群体并没有其粉丝所设想地那么多。
说到这里,经过方才的一番论述,其实也算是把排片问题和偷票房问题给解释了一遍。而注水的问题虽然没有说,但其实这和偷票房的问题逻辑也差不多。目前《满江红》比《流浪地球2》多出了6亿的票房。如果多出来的都是注水,那按平均一张票50来算,等于资本注了1200万张票就为了争一个票房第一。而同样,这些票也是要过系统的。1200万张票,排满四万场巨幕厅或十万场的小厅。折中一下取个六万场,分摊到十四天里。也就是说每天至少有4286个电影满场其实空无一人。虽然不能完全否定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但我实在想不通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当然了,如果要聊资本围堵《流浪地球2》的问题,就会涉及到目前流浪地球粉丝津津乐道的资本阴谋论内容了,那是第三部分《底子》的内容。为了避免重复赘述,我就把这个放在第三部分再讲吧。第一部分还未结束,因为其实这些数据可以分析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说,如果不是资本操控,为什么《满江红》的排片会节节攀升呢?
猫眼和灯塔里有一个参数叫做排场效益,就是用票房占比去除以排片占比,如果这个值大于1.2,说明排片过少;如果小于0.8,则说明排片过多。现在,我们就将这两部电影的排场效益列出来看看。
如果只看这个排场效益的话,我们会发现在初一的时候。《流浪地球2》的数据是相当好的,1.33的排场效益可以说是远高于1.2了。按照猫眼和灯塔的理论,应该是要增加排片的才对。而满江红的排场效益是1.17,属于刚刚好的级别。按理来说,虽然可以增加点儿排片,但不增加其实也没有关系。可结果却是,《流浪地球2》排片占比只增加了0.3%,而《满江红》排片占比增加了2.5%。
那么,这是不是说明《流浪地球2》被资本迫害了,所以院线才做出了这种不符合逻辑的行为呢?可是,从数据的角度来说,我觉得院线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为什么呢?因为虽然《流浪地球2》的排场效益很高,但之前的数据里其实也不难发现,它的上座率数据其实是低于《满江红》的。如果仅靠“排场效益”一个参数就在初二盲目增加《流浪地球2》的排片,可能并不能达到最佳的盈利效果。
而于此同时,还有一个参数也削弱了“排场效益”的参考价值,那就是时长。
其实对于电影来说,时长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在淡季的时候,一部电影是两个小时或是三个小时其实影响不大。因为淡季的时候,很多场次是无效的,调整相当灵活。可是,在春节档这样的旺季的时候,毫无疑问,电影的时长将会成为一个影响排片的重要因素。在这次春节档里,《流浪地球2》的时长是173min,《满江红》的时长是159min,而《熊出没》的时长只有96min,一部《流浪地球2》相当于1.8部《熊出没》,而一部《满江红》也相当于1.66部熊出没。虽然一部《熊出没》的盈利能力比不过一部《流浪地球2》或《满江红》,但是,如果我安排两部呢?走量会不会赚更多呢?
所以,为了考虑时长和上座率的影响,我加入了一个新的参数——单位时间单位座位盈利能力(以下简称盈利效率)。用表达式来表述的话就是:
盈利效率=平均票价*上座率/(影片时长+5)
需要指出的是,这个数据只是一个参考。不过,在观影人次密集的春节档时段,我认为它的参考价值应该是高于排场效率的。至于为什么加5,其实就是加入一个清场时间。虽然5min中的时长可能比较仓促,但考虑到大部分观众在没有彩蛋的状况下并不会等完8min左右的片尾曲,我认为5min是比较合适的一个调整值。
接下来,将数据输入表中,得到的《满江红》与《流浪地球2》的盈利效率对比如下:
可以看出,从盈利效率上来说,初四之前,《满江红》一直相对着《流浪地球2》保持着0.03元/(座位·min)的优势。而直到初七工作日时,二者的盈利效率差距缩减到了0.005左右。而在初十之后,《流浪地球2》完成了反超。不过,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春节假期,时长的影响力自然也弱了几分。所以《流浪地球2》的盈利能力实际超过《满江红》的时间,应该就在初七工作日左右。
当然,仅看这一个参数,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如果把排座和排片数据联系起来看,其实规律就很明显了。(灯塔和猫眼差别不大,下面数据比较多,我就没算灯塔的数据,只放了猫眼的数据。如果对数据有异议,可以自己列表算一下。用更准确的中国电影票房app的数据也可以。)
这个表里,我把排座占比和排片占比都列了出来,并在每个数据后面标注了次日占比与本日占比的差值。这个数据(差值a、差值b)可以看作是影院根据本日状况对次日排座、排片进行的调整。后续标注的单位时间盈利(即盈利效率),可以视作院线票房调整的一个参考值。而差值c则是次日盈利效率与本日盈利效率的差值,可以视作院线排片调整造成的一个影响。
那么,从这样的列表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论呢?我得到了一个数字——0.12元/(座·min)。
什么意思呢?简而言之,这是一个分水岭。
对于《满江红》的数据来说,在初六之前,它的盈利效率都是大于0.12的,因此,在这段时间内,无论是《满江红》的排片还是排座都是一个总体大量上升的态势。而与之相对的,《流浪地球2》在初二时盈利效率跌下0.12之后,院线方都在以微小的调整将其控制在0.12左右。虽然总体来说排场次数是增加的,但排座数量是有下降的。
在春节假期之后,《满江红》的盈利效率急剧下降,而院线也一直在减少《满江红》的排片及排座。相较而言,《流浪地球2》的下降速度却没有那么快。如果要我总结的话,这可能和《流浪地球2》更受还在假期当中的学生们的亲睐有关。
当然,这个0.12也仅仅是对数据的一个观测结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因为这一数据并不适用于其它电影。下面,我也把春节档其它几部电影的盈利效率的数据摆上来。
其实从表中不难看出,不同电影的临界值也是不一样的。《无名》最初的估计应该至少0.17以上,初四调整为0.14左右。《熊出没》应该是0.205,《交换人生》属于是春节档最大输家,排片被瓜分了,算是春节档最惨了吧。至于《深海》,可能也只有0.13。从这个大概的估算值也不难看出,院线原本对于谍战题材的《无名》和合家欢喜剧《交换人生》应该是寄予厚望的,《无名》还算只是稍稍不达预期,而《交换人生》则是让院线大失所望,一路狂跌。而《熊出没》作为春节档唯一一部子供向动画作品,院线对它的期待也是相当高的,而它也没有让人失望。至于《深海》,112min的片子的期望盈利效率被定在了和173min的《流浪地球2》以及159min《满江红》差不多的0.13上,可以说院线在排片上对这部电影是相当宽容了。
另外,从这些数据也不难看出,初六之后,《满江红》失去的排片和排座几乎都被分配给了《流浪地球2》和《深海》。这也说明院线并不是傻子,知道这个“后春节时代”,谁比较有购买力。
另外,其实盈利效率也能反映另一个问题——假设存在注水票的话,那到底要注多少水,才能让《满江红》在盈利效率上与《流浪地球2》产生这样的差距?
我们再来看一张表。
简而言之,其实这就是用盈利效率这个参数的差异,假设《满江红》的盈利效率不高于《流浪地球2》的话,《满江红》需要注水多少幽灵票,才能让数据足够好看。而从表上其实不难看出,别的日子暂且不看,仅大年初一一天,《满江红》就需要注水129.76万人次的票。而大年初一这一天,《满江红》的总观影人次约为764.9万。也就是说,如果《满江红》更受欢迎的结果全部来自幽灵场的操作,那么在大年初一当天,满江红有16.97%的票是假的,而在大年初二,这个比例提升到了21.27%。
所以,我不能说这种通过注水改变票房优势差,或者伪造数据使排片变更合理化这种事情不可能存在。我只能说……
可能性不高。
好了,数据分析到这儿,我们也来到《数字》这一篇章的尾声了。关于《满江红》的票房数据问题,我也终于可以开始做一个总结了。而在总结的开始,还是再看看这一部分开头的三个问题。
1《满江红》偷票房
2《满江红》票房注水
3《满江红》涉嫌从初二开始挤占《流浪地球2》排片
那么,在分析过这些票房数据之后,我们是否对这三个问题进行盖棺定论了呢?
答案是不能。
经过我上面的这些分析,我并不能说《满江红》这部电影在春节档中一定不存在“偷票房”、“注水”以及挤占《流浪地球2》排片的情况。我能做出的结论只有:
1 、即使《满江红》存在票房注水以及偷票房的情况,在扣除这方面的影响之后,《流浪地球2》的票房依旧无法超越《满江红》。因为首先,《流浪地球2》从初一到初二200万人次的单日观影人数下跌是确实存在的事实,而仅从数据来看,这个量级的观影人次下降只能归结为《流浪地球2》自身的问题,即所谓观影门槛。而目前大盘上二者6个亿的票房差距如果全是因为这些违规操作的话……我实在无法不对我国监管部门的能力表示怀疑。
2、仅从数据的角度来说,院线的排片数据确实是符合市场逻辑的。当然,如果要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的话——比如巨幕分配的数量以及时间段——作为非业内人士,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如果黄金时段的场次不变,仅仅是依靠巨幕分配就能对《流浪地球2》的观影人次造成高达200万的打击……我不是很相信这之中的内在逻辑。
3、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以上所做的所有分析,都是建立在我所获得的数据是“有价值”的情况下的。虽然由于经验问题,我的数据最初是从猫眼和灯塔这种第三方软件上而不是从专资委的app上来的。但是我大致看了一下,数据的差别并不算大。所以应该说,数据的值就是院线上报的值。但是,在这段时间对舆论的观察当中,我也实在无法确定,这些上报的值,是否存在实际的价值。因为,如果《满江红》确实通过瞒天过海的方式修改了大量的票房的数据,我也找不到可以置信的数量足够的数据进行分析,所以我的结论也只能是这样的模棱两可。
对,科学的研究方式受限于我个人的眼界、能力、以及水平。以当前的状况来说,我得不出一个可以盖棺的结论。只能得到一个可能性较大的结果。而这,就是我最终的结论。
行文至此,《数字》这一篇章也算是终于完结了。只是没想到,洋洋洒洒做了些数据分析,竟然就写了这么长的篇幅。这也是我决定将其它两个部分展开新篇的主要原因。当然,考虑到大部分观众不喜欢看冗长的数字分析,只是想看一下对电影的解读,所以我觉得,分篇也是个势在必行的举措。所以,如果在看过我这一通数据分析之后,有兴趣看看我关于《满江红》以及《流浪地球2》的剧本分析的话,看一看看我接下来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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